孙业林出席2021中国（深圳）天使投资峰会：在天使投资的不确定性中寻找成功的确定性
2021年12月7-8日，由深圳市人民政府指导，深圳市金融局、发改委、科创委、财政局、人社局、国资委、市监局、科协及深投控、深创投主办，深圳市天使投资引导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深圳天使母基金管理公司”）、上海浦东发展银行深圳分行承办的“创新发展 天使引领”2021中国（深圳）天使投资峰会（以下简称“峰会”）在深圳市会展中心5号馆顺利召开。此次峰会除有众多天使投资机构参加外，还邀请到高校科研院所、产业集团、初创科技企业、海外创新中心、创业服务团体、天使投资个人等代表参会，两天的峰会分为“引领天使投资行业”、“聚集天使投资机构”、“培育优秀初创企业”和 “搭建天使投资生态”四大主题，通过专家演讲、圆桌论坛、产品路演、榜单发布、闭门会议等方式，探讨天使投资行业发展趋势，聚焦科技金融深度融合，展示企业前沿科技产品，共谋天使投资生态建设，围绕提升“五力”、打造“五地”，进一步完善全过程创新生态链，努力为深圳引领国内天使投资行业发展作出更大贡献。在《天使投资与深圳产业发展》圆桌讨论环节，深圳市创新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副总裁蒋玉才、东方富海董事长、创始合伙人陈玮、合创资本董事长丁明峰、同创伟业管理合伙人丁宝玉、分享投资创始人白文涛以及华业天成管理合伙人孙业林畅谈作为天使投资机构对深圳产业发展机遇的预判与期许。
讨论一：作为天使投资机构，怎么才能看得更远，投得更好？
华业天成管理合伙人孙业林：我们一直在思考和探索，希望从过去成功孵化的项目经验当中寻找其中共性，提高早期投资的成功率。经过六年的学习，我们有如下阶段总结，供各位参考：首要的是看未来的核心趋势，这个趋势包括几个维度。在科技的维度，最重要的是技术发展趋势。我们相信未来十到二十年最核心的技术发展趋势就是能自动地采集、治理以及决策数据的硬件、软件，自动驾驶是最经典的场景，机器人、无人工厂、数字孪生等一系列全都是围绕这个，这是未来大的趋势。
大的趋势里投天使成功率会大大地提高，因为任何一个成功的企业家都不太可能对抗趋势，因为我认为是世界发展最核心的、最大的力量，就是趋势的力量。从整个技术发展的维度，我认为全球五十年以来推动整个经济发展最核心的是信息技术以及生物技术、能源技术等几项核心技术，对技术趋势的判断是第一位的。在中国做天使投资一个很天然要去考虑的趋势是地缘政治的变化，我们看到地缘政治变化有利于中国的底层科技创新崛起，我们投了大概十几个类似的项目。过去他们在中国创业不太可能获得头部客户的订单，现在他们创业第一天就得到最顶级公司的应用和采纳。正是因为前面几位专家谈到的强对抗全球地缘政治，导致现在中国头部品牌公司特别在意供应链安全，这已经放到整个供应链的首位，这就为中国诞生的早期创业型公司提供了极其难得的、特别珍贵的历史性的机会，这是第二个我们在看未来趋势时偏短期的趋势，是特别好的窗口期。第三个是看经济结构的变化，中国经济大概在2010年出现了一次很大的经济结构调整和变化。2010年以前主要是以制造业全球分工为核心、为龙头带动的整个中国经济发展，包括后面的房地产发展、消费的发展，本质上都是在全球产业分工中。2010年之后到现在中国经济正在出现新的经济结构变化，必须从低成本、大规模的中国制造，转向高效率、技术创新下一代中国经济的新结构。从这个角度来说，如果往这个维度看我们的投资赛道，我也相信这个赛道里企业的成功率会高很多。我们看趋势维度，从这三个方面看未来每一笔天使投资最好处在这三个里面的一个，如果处在这三个里面的交集就非常的完美，成功的概率就非常非常高。这是在趋势的角度。对于天使投资要提高成功率，在于创始人对商业的认知，这是极度核心的，特别是科技的赛道，如果把美国科技发展的历史打开看，九成以上的科技公司是死亡，包括上市以后的美国科技公司，我们打开来看，一半以上依然是死亡。科技类公司虽然核心和重要，它是经济发展的核心驱动力，但它的死亡率是特别高的，这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科技赛道的人才密度、资金密度非常高，所以竞争强度是在所有的产业里竞争最高的领域。加入高竞争领域对创始人的要求非常高，不管是科学家、工程师、高管在科技领域创业，保持开放性、保持对商业本身内在规律的敬畏，除了对技术的敬畏、科学的敬畏以外，我们要保持对商业本身本质规律的敬畏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也是产业出来做早期的天使投资愿意经历的一个方面。不管是在认知维度还是在人才维度，各个维度我们特别愿意做真正意义上帮助科技工作者创业，对大家提高成功率有助力的机构。
讨论二：天使投资关注的是非常早期的项目，跟VC/PE投资相对成熟的项目在管理上有许多不同，可否分享相关的经验给大家借鉴呢？华业天成管理合伙人孙业林：企业永远是在不确定性中成长的，特别像在汪洋大海中的一艘船，对于我们做天使来说这是特别挑战的事，根本不知道未来企业会碰到哪些潜在的可能性。但是投资这个行业的一个本质是说，我们的职责在不确定性中寻找确定的那部分，不然我们这群人就不需要存在。如果一切都是听天由命不确定的，我们这些人就毫无价值。我们就是在不确定中找确定。这个问题我们也在探索，我们也在学习怎么做，我们团队特别喜欢做天使投资，我们原来是VC基金的时候就大量投天使。目前短期内的结果，我们损失的比例特别低，这背后就是我们一直想寻找不确定中的确定性，我们从三个维度看，偶然性，这是完全不可控的，完全无法在投决的时候，预知偶然性。这是我们做天使投资最大的挑战和风险。现在我们初步愿意相信，我们愿意投相对比较正直，愿意真诚为客户和伙伴创造价值的创始人和团队。我们总体感觉正直的，心里装着客户、装着团队，有比较好的利他心的人容易碰到好的偶然性，相反容易碰到坏的偶然性。这在我们过去的从业经历中碰到太多正向、负向的偶然性。包括我们在同行中也看得到，这个未必能完全对抗偶然性，我们愿意选择用这种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对抗偶然性。这是中国人说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当企业有困难的时候，善良和正直，一心一意为客户和行业创造价值的人容易得到很多人的帮助，容易渡过难关。第二个维度是必然性，这个完全可以用逻辑判断，赛道好不好，很多都谈到天花板、周期、对人的判断，这是属于必然性，这是非常好做投决的。我们在运作中也是坚持创新驱动，一个轮子是做行业研究，没有项目的时候我们要研究什么行业好，这个行业的特征是什么，在这个行业里产业链的哪一段是最好的。当我们有准备的时候，其实这些项目来的时候我们投的就比较笃定，哪怕决策周期要很快。当然我们也尊重天使项目的偶然性，并不是全部都研究好的赛道，突然来了一个项目会开启一个新赛道，总而言之，哪怕偶然来的另外一个轮子，我们也希望回归到赛道，把这个行业研究清楚，这样把它的必然性能增强。第三维度是选择性，我们不断提高认知的部分，包括投前和投后，哪怕在科技这个赛道，我们并不认为科学技术单一维度的成功，一定有商业维度，商业维度的认知就能大大的增强我们在决策时选择性的正确性。我们在天使投资上，我们总体觉得短期内做的结果还好，由于在持续的迭代这套，从不确定性中寻找确定性的逻辑，特别是在技术发展越来越快，进入赛道的团队越来越多、越来越鱼龙混杂的时候，总体来说我们也觉得做天使投资的决策风险还是非常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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